“祁警官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昨天下午，是了，那会儿他说公司有事。
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，然后吩咐助理：“去老地方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司妈对这个准儿媳是越来越满意，她对从内到外都娇滴滴的大小姐不感兴趣。

原来如此。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闻言阿斯轻哼一声，“就算美华拿出两千万，也不能马上抓捕吧，万一人家自己能拿出这笔钱，根本和江田无关呢。”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司云微微一笑，转身拿起两个发圈，一只镶嵌了珍珠，另一只朴素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