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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，声音里说不出是挖苦还是讽刺：“你为了帮康瑞城，得罪过多少人，十只手指数不过来吧？”
私人医院的医生就是胆大包天，也断然不敢欺骗穆司爵。
他做得再多，给许佑宁再多，许佑宁心里的天秤，最后还是倾斜向康瑞城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花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唐阿姨，一部分的原因是康家的根基在A市，但更多的，是因为康瑞城把唐阿姨藏得很严实。
吃到一半，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，问：“今天是周末，你没有行程安排吧？”
这么一看，许佑宁确实亲手害死了他孩子，整件事毫无漏洞可寻。
穆司爵推开门进来，看见沈越川，直接问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她这一天，过得实在惊心动魄。
“司爵的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你套话的时候，万一套到什么不得了的紧急情报，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司爵。不要废话，要直接说你有佑宁的消息，否则司爵会挂你电话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交代道，“让钱叔准备好车，送我回家。”
许佑宁留下一个男人的联系方式，据说是她孩子的父亲。
沈越川按了按两边太阳穴，“芸芸，你非逼着我告诉你，许佑宁流产那天，穆七不杀她是因为下不了手吗？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一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声音缓缓冷静下来，“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，而且，她现在很危险。”
现在，她是清醒的啊！
陆薄言说：“相宜醒了，我去看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