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
她浑身蜷缩着，不时张望等待，好像一只被丢弃的……流浪狗。一时间她愣住了，不明白子吟在干什么。

她在医院里好几天，也没穿制服的叔叔来询问她问题啊。唐农看着她也不跟她争辩。

主治医生和程子同相识，他走上前两步，摘下口罩，露出凝重的神色。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她对他好烦好烦，恨不得现在去找他，将他狠狠揍一顿出气。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然而他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，而只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浅紫色长裙。即便现在不说，三天后回到程家，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