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太敢参加你家的什么活动了……”都有心理阴影了。莫子楠抬眸，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
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，“申儿，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，我们可都帮忙圆场，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？”

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
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中年男人转动眸子。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