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“需要适应一下？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，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
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
“稍安勿躁，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：“她跟司云有旧怨？”

“所以，你想查我什么？”他接着问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祁雪纯心想，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。

祁雪纯愣在原地好一会儿，才转身往住处走去。

祁雪纯蓦地转身，紧盯律师：“我叫祁雪纯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，白队管不着这件事。”

“住手！”祁雪纯怒喝。

她在一间办公室里见到了被单独看管的莫小沫。

秘书更是诧异，“不会，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！”

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
“对了，他让人在装修房子你知道吗，一看你就是不管这些事，我去那个房子看过，他精心挑选的小别墅，布置得非常温馨，哎，不知道你哪一世修来的福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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