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碰上一个麻烦的拎不清的女人。

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？”司俊风问，他声音很淡，眸底却冷得骇人。

管家抬头看着她：“太太，我是为了司家，祁雪纯一天不离开，司家一天得不到安宁……”

“段娜，流产不是小事儿。”

其他人见状，也都离开了房间。

“什么原因你应该去问他。”

“不用征求他同意，”司妈笑眯眯的说，“这是我给你的。”

司俊风和祁雪纯对视一眼，在眼神中达成了默契，多余的话，谁也不敢说。

“李水星，说话前先过脑子。”果然，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冷冽的男声。

翌日清晨，司俊风比平常醒来得晚一点。

莱昂吞下喉咙间的苦涩，有些话现在可以说清楚了。

程申儿却垂下了眸光，手指在无人瞧见的地方，微微发颤。

“算是吧。”她立即回答，“算是我想让秦佳儿断了念想。”

司爸摇头。

“妈的生日一年才一次，”祁雪纯不走，“你去忙你的，我来帮妈。”

秦佳儿不信，不服，“我看还是找个专门开锁的锁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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